两天后,和往常一样,汤姆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新奥尔良一家私人医院。

        他被推入检查室,大门关上,早已准备好的替身换上他的衣服,办理了住院手续。

        而真正的汤姆,则在保镖的安排下,从医院一处废弃的清洁通道悄然离开,钻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厢式货车。

        货车内部经过改装,除了必要的医疗监测设备以防万一,还塞满了各种工具,诸如油锯、便携式抽水机、潜水服、氧气瓶、探照灯以及成箱的饮用水和食物。

        同行的只有两名保镖,以及那个黑人史密斯。

        后者在得知跟随出发的消息后,眼神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一路上反复苍蝇搓手,幻想着即将到手的泼天财富。

        他都已经规划着该怎么花这笔钱,要给哪些人好看,让他们狠狠羡慕自己,后悔曾经得罪过他。

        再把自己抛弃的两个儿子找回来,让他们在童年上领先别人。

        在阿美利卡,高达百分之七十的黑人儿童是单亲家庭长大,突出一个爸爸在哪儿。但凡有个父亲起步都是黑人中的少数了。

        不过那两个女人就算了,她们的姿色已经配不上现在的自己了。

        史密斯畅想之时,车厢内,汤姆不顾颠簸,摊开一张路易斯安那州古旧地图和一堆他收集的本地历史文献与地契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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