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近秋收,田垄间的粟穗却稀稀拉拉,本该饱满的谷粒干瘪发灰,枝头只挂着零星几点瘦小的灰褐色果实,显然经历了一场不轻的旱灾。

        衣衫褴褛的农人双眼空洞地望着焦渴的土地,一些孩童肚子鼓胀如蛙,四肢却枯瘦如柴,被面黄肌瘦的母亲抱在怀里,眼神迷茫地四下张望。

        下午接近傍晚时分,他离安养院已经不远了,准备落脚在附近的町市,明日再将师父的骨灰送还。

        路上行人渐多,总算有了点活气。

        在街口的位置,他发现一群人密密匝匝围了一圈,熙熙攘攘,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法师啊,再不下雨,这日子真的没法子过了!”一个老农用着强烈地方方言的声音带着哭腔。

        “只要能求得雨来,我们几个村子愿意凑钱翻新安养院!”另一个粗嗓门的汉子急切地喊道。

        原来是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围住了一位身着僧衣的僧人,苦苦哀求他举行祈雨仪式。

        祈雨在真言宗确属核心修法,若这僧人真是安养院的,倒也不算求错人。

        被围在中心的僧人一脸无奈,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非是贫僧不愿祈雨。实乃这天灾,乃妖物作祟所致啊,不将那些个祸乱的妖物寻出镇压,纵使求雨,亦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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