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将行动的最高决策权牢牢扣在伟大的日美同盟和麦卡洛司令的果断支援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悲痛但执行了必要行动的尽责者,一个为胜利承受巨大代价的谢罪者。
宣扬胜利是为了挽回一点点尊严和政治筹码,让那些愤怒的极端右翼在清算他时,多少顾忌一点胜利功臣的虚名和背后复杂的国际因素。
痛哭流涕的土下座,则是表演给国民和舆论看的苦情戏,试图博取一丝同情,对冲神社被毁的滔天巨浪。
他爬伏在地上,心中祈求的只有一件事:活下去,哪怕卑微如蝼蚁。
只是
记者之中,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女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目光略显呆滞,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防卫大臣身上时,径直冲出了记者席。
在保镖那种“完了,我的工作要无了”的惊恐眼神之中,将手枪对准了刚刚听到声音,才抬起头的防卫大臣脑袋。
“到地狱里给英灵们谢罪吧!万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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