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仔细想想,摇头:“没有,甚至更精神了一点,原本前面两天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昨天把蛇骨给了你之后,反而显得很精神,可能啊,是他把希望你的病能快点好的愿望都灌注到蛇骨”

        大岛母亲长出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看着手心的蛇骨,神色复杂,原本她不清楚那股刺痛是从何而来,但她现在能感觉到,一旦把这节蛇骨摘下,那刺痛将会再度席卷而来。

        所以刺痛的缘由必然跟先祖有关。

        万幸的是,自己的儿子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隆正,帮我办理出院吧。”

        “啊?不不不,你先继续观察观察,我这就叫医生过来,你不要急,先躺下,等我,很快回来!孩子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们这几天开运动会,有什么事老师会跟我们说的。”

        大岛母亲看着丈夫匆匆离开的背影,抿抿唇,轻轻捂着心口。

        肉体的刺痛没有了,可心灵上怎么感觉还隐隐作痛呢?

        驹込学院。

        男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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