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老人带着岩崎,拿上一些祭奠用品,来到了村子的墓地。

        “这一片啊,埋的都是当年死在那场事件之下的人呐。现在正月,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要是需要住一晚的,就去那户人家,敲门说找吉老头就行,他家宽敞。”

        “对了.这里晚上不能留人,”老人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比较严肃地提醒道,“你还记得法诚法师吗?这里有他布置的封印,用以平息被妖刀感染邪气的三位拥有忍之心的大人。”

        岩崎问道:“老丈能告诉我当年法诚法师是怎么解决妖刀的?”

        “你不是哦,那时候你才十岁不到,又是这么惨烈的事情,不记得也正常”老丈深深叹了口气,眼眸注视着坟地,深处还有无法磨灭的恐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位名叫正清的刀匠,原来是村正家族的后人。”

        “我还记得他,不苟言笑很认真的一个人。刀打得很不错,也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接纳了他进村,而他也在这里成了家,就是一直没有提过自己的身世。”

        “有一天,他说接了个特殊委托,要出一趟远门,而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才回来。”

        “听法诚法师说,这段时间内,其实正清已经得到了妖刀,并且在山阳道许多偏僻的地方展开了杀戮祭刀。”

        “法诚法师也是因此感应到了妖刀的出世,便一路顺着痕迹追踪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正清回来的第二天夜里,妖刀暴走,所有战斗忍者和成年男子都拿上了武器战斗。以我们当时仅剩的四位忍心大人作为主力,配合赶来的法诚法师,最后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死了三位忍心,上百名忍者,才勉强将妖刀镇压。”

        “经此一役,让我们本就衰落的甲贺众几乎倾颓,大量忍者家族选择迁走,脱离了忍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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