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境界,自然也没能进入二房的权利核心。
“妈,你也说了,这位堂叔都离家三十多年了,再怎么表现,也不会拉进多少距离的。”许知夏淡淡道。
“何必如此势利?”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势利?”魏清霜朝着许知夏推了一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当年许长寿落魄时,自然人人避之不及,如今发达了,身边便都是好人了,热情有了,亲情也有了,所有人都带着最大的诚心和善意围了过来。
这是人性,却也是现实。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魏清霜神色黯然道。
“你爸爸我是指望不上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要为你谋个好的未来,不势利点成吗?”
许知夏闻言,神色一紧,眼中涌起一抹歉疚。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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