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庄雨眠点了点头。
“我虽然不知道那人身份,能够造下如此杀业,必定非同寻常,他仇家极多,都是高强之辈。”
“或许,那人已经死在了外面,否则,他怎么忍心二十多年都不露面。”
“……”
“如果死在外面,你小师叔必定伤心。”张凡干笑道。
“我倒是情愿那人已经死了。”庄雨眠忽然道。
“这是为什么?”张凡奇道。
“人心易变,二十多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小师叔为那人在山中枯等了二十多年,如果那人没死,还在世俗之中娶妻生子,你说是不是还不如死了?”庄雨眠忽然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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