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被念慈一鞭子抽碎了脑壳,而后被我等弃之深山,如今怕是尸骨无存了,师弟想要亲自报仇雪恨,恐怕……”
林平之早有猜测,闻言也只叹息一声,而后又露出感激之色,道:
“师兄说的是哪里话?师兄与诸位师姐出手,已是为平之报了血海深仇,平之岂敢再有他求?”
“当日若不是师兄在擂鼓山上收留,平之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大仇得报,也算能告慰先父了。”
陈长安拍了拍林平之,沉声道:
“既然余沧海已死,过去的恩怨已了,那侯人英也无需费心去寻,总有再见之日,师弟日后好好练武,再寻一红颜知己,为你林家开枝散叶…我已和花师弟说好,年关将近,我们便在青城过年…”
“等年后花师弟回返江南,林师弟也可回福州祭奠亲人。”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彻元上人因青城派诸事缠身,先行告退。
林平之也打算将余沧海弟子的头颅妥善安置后,回房调息一番,他下山逼问仇敌,虽大仇得报,却也耗费不少心神。
陈长安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掸了掸身上碎布条,迈步向客殿走去,打算先寻身新衣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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