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执杯的手一顿,问道:
“他现在在漠北?”
“老道可没说!”
缺德道人酒壶一歪,酒液洒在衣襟上,怔怔的瞅了无崖子一会儿,才叹道:
“罢了,你也成就了天人,告诉你也无妨…”
“我等习武之人,天人之境便已是绝顶,此境之后,进无可进,不过随着对天道感悟愈深,便愈发能体悟到,其来实是这方天地,如同囚笼般困住了我等…”
“说起来…最近这半年多,这方天地似有变化,就像是牢笼开了个口子,不过你初入天人境,应是察觉不到。”
缺德道人顺口说了一句,无崖子点了点头,他的确没有察觉到什么变化。
想到这缺德道人的性格,他甚至都怀疑这老小子是在信口胡诌。
缺德道人许是看出了无崖子的不信,但那是不以为意,呵呵笑道:
“天人者寿三百,你可知古往今来的那些天人高手都跑去了哪里?”
无崖子愣了一下,这他倒是真不知道,他甚至连这江湖上有多少天人高手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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