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将军告诉我，星将的真正境界，可能是连李将军都达不到的‘神明’。”
“那这个猜测，至少有九成概率就是真相！”
“可是...”一旁的林老忍不住出言，“李遥不是说，神明不可进入下界，需要付出就算神明也难以承受的代价，会不会猜错了？”
“以分裂的方式进入下界，这难道不是一种代价？”谢雨欣理所当然地问道。
“若祂是完全体。”
“你觉得以我们的能力，可以坚持到现在？”
李遥压制住心中惊骇，出言问：“那我们现在，应该不顾一切地杀死这些‘细胞’？”
“不，恰恰相反。”谢雨欣眼睛眯成一道缝，露出超越年龄的沉稳，令人信服。
“若真是如此，我们没办法保证，分裂的神明，能否在下界重新融合。”
“我们不能赌，也没资格赌。”
“至少现在，李将军应该还没有正面硬撼神明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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