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遥的表情，林老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但没有猜对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沉默。
过了半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理由了。”
林老又是苦笑一声。
“说这么多，龙国对你的态度，你应该也知道了。”
“放养与支持。”
“不干涉你的决定，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你的应许下，龙国不会有职业者探索深渊。”
“李遥，你也别嫌我这个老头啰嗦。”
“我支持你去深渊，但是...你要记住。”
“无论是什么好处，对于龙国来说，都没有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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