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主动出手,逼他出手。
朝堂向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游戏,纵使是昔年那一位位极具辉煌的顾氏子弟,除了最耀眼的几个,在这朝堂之上却仍是做不到一言九鼎。
其实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王应琛的想法确实很对。
在这仍以农为本的时代,凭借辽国辽阔疆域,切实推行法家那一套耕战体系,确能在数年之间强兵富国、倍增国力。
但他终究太年轻了。
这也恰是法家士子常陷的窠臼——
过于执信“法、术、势”之道,笃信严刑峻法、权谋驭下,却轻忽了人心相背、利益交织之复杂。
如同商君立法而秦强,却亦埋下怨望之种;
韩非论君势,却难终自身之局。
王应琛眼中只见律条与君权,漠视了旧族权益、朝堂平衡,乃至人情缓急之间藏着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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