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队伍在一处河边休整,人喊马嘶略显混乱的时机,陈福禄、孔立、孔芙以及一脸不情愿的曾锁,四人悄然脱离大队,由陈福禄引领,折向一条偏僻难行的小道。

        接下来的五日,对除了陈福禄外的三人而言,堪称煎熬。

        小路崎岖,覆着冰雪,马匹行走艰难。

        寒风如同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曾锁几乎是趴在马背上,肥胖的身体被颠得七荤八素,叫苦不迭,好几次差点摔下马来,全靠陈福禄及时扶住。

        他裹着厚厚的裘皮依旧冻得脸色发青,嘴唇干裂,早已没了之前的雍容气度。

        孔立也是咬牙硬撑,老骨头仿佛要散架,但他顾及身份和女儿,始终强忍着。

        最让人意外的是孔芙。

        这位看似柔弱的大家闺秀,虽然脸色苍白,指尖冻得通红,却始终紧抿着嘴唇,不吭一声,努力跟上队伍。

        她偶尔看向前方那个在寒风中依旧脊梁挺直,为她父亲和自己遮风挡雨的背影,眼中除了疲惫,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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