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是废物!几千铁骑,竟被区区几百步卒挡在城外,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折了大将!”
帐内众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发泄过后,拓跋凌野喘着粗气,慢慢坐回虎皮大椅,眼神变幻不定。
他挥手让跪着的将领滚出去,帐内只剩下几名心腹谋士和宇文昭云。
“大将军,那陈福禄屡坏我军大事,末将请令,明日必亲率铁骑,踏平梁国城,取他首级!”
宇文昭云瓮声瓮气地说道,眼中燃烧着战意和一丝被挑衅的怒火。
拓跋凌野却缓缓摇头,目光深邃:“这个陈福禄……是个难得的对手。”
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发出笃笃的声响,“本将倒真想亲眼见见,这个能让本将接连吃亏的炎国将领,究竟是何等人物!”
稀奇的是,在他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不完全是杀意,反而掺杂了几分遇到旗鼓相当对手时的凝重,甚至是一丝极其隐晦的“欣赏”。
对于拓跋凌野这样骄傲的统帅而言,一个值得他如此重视的敌人,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荣耀”。
“传令下去,”拓跋凌野沉声道,“全军暂缓攻城,加强戒备,尤其是夜间,严防敌军再次偷袭。多派斥候,给本将死死盯住梁国城和新城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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