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禄目光如铁:“拓跋凌野前车之鉴未远,慕容超虽败,东齐未伤根本!不施以雷霆手段,何以震慑胡虏,使其不敢再轻易南下?!执行命令!”
很快,哭喊声、咒骂声、求饶声在城北洼地响起,最终归于沉寂,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弥漫着血腥气的土坑。
紧接着,陈福禄又下令:“将剩余战俘中,老弱、伤兵、以及面相怯懦者,约三千人,全部释放!”
部下更加不解:“将军,既已坑杀,为何又放?”
陈福禄看着那些被释放的、如同惊弓之鸟般向北逃窜的东齐残兵,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坑杀,是立威,让东齐朝廷知道疼!放归这些残兵,是诛心!”
“这些人逃回去,会将今日之惨状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恐慌会像瘟疫一样在东齐蔓延!
往后,但凡听闻我陈福禄之名,东齐士卒未战先怯!此乃攻心之上策,比多杀三千人,更有价值!”
部下闻言,皆尽叹服。
很快,在已氏城外,一座由五千颗东齐士兵头颅,混合泥土冻结而成的巨大“京观”,矗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