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禄回头,只见孔立不知何时也登上了城楼,身上披着一件厚袍,须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太守。”陈福禄拱手一礼,“夜袭倒是不怕,城防已加强戒备。只是觉得……拓跋凌野的反应,过于平静了。”
孔立走到他身边,一同望向远方,叹道:“你之所虑,老夫亦有同感。胡虏骄狂,今日受此大挫,竟能隐忍不发,确实反常。或许……他们是在等待什么?或是另有所图?”
两人沉默片刻,都在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但信息太少,难以做出准确判断。
第二日,晨光熹微。
东齐大营果然再次派出一支人马,于城下掿战。
骂阵的声音依旧嚣张。
出战的将领也非昨日那般凶神恶煞,骑在马上,动作间甚至透着一丝懒散。
城头上,孔立与陈福禄并肩而立,看着城下景象,两人眉头不约而同地微微皱起。
“不对劲……”孔立抚须沉吟,“拓跋凌野并非蠢人,昨日败了两场,连折七将,今日怎会又派此等货色前来送死?”
陈福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东齐军阵,尤其是其两翼和后方,沉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般屡败屡战,不像是求胜,倒像是……在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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