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往紫檀木榻上淡然一坐。
“但是……”荔兰想起程义派人传的话,一张脸揪了起来:“程员外郎说,若是姑娘不去,他便要将程监丞烫伤的真相说出,到时候姑娘名声尽毁,也别想嫁入程家。”
崔宜萝斟茶的手不停,淡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荔兰一愣,“姑娘,你怎么一点不着急?若他真将茶里加了药这件事宣扬出去,可如何是好?”
崔宜萝轻笑一声:“我们何时加了药,加了什么药,他可有凭证?”
荔兰顿住。
“荔兰,不过是诈我们罢了,你未免也太不信任隋叔的药术了。他以此拿捏,无非是想我过门后别和他争程奉的财产,亦或是想和我里应外合,送他爹一程,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程奉在外风流,即便没有崔宜萝,也可能哪日就蹦出来一个幼弟。
短见薄识。
荔兰被这猜测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才道:“姑娘,那明日便不去了?”
崔宜萝慢条斯理将茶杯递至唇边,问:“程义派人过来时,可有旁人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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