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时难以形容那样的目光,时至今日,他仍不能完全招架。
“阿姆,这是我的本性。”
她垂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的安静让他慌乱。
“三天后我与黑铁比武,这是两年前的约定,阿姆,你能来看吗?”
她终于又抬眸看他,他心如擂鼓。
尽管他早已下定决心,谁也改变不了他的主意。
但他害怕得到她的冷漠对待。
她沉默的几息之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候。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呢?你明知道,你这辈子也成不了你父亲那样的人。”她终于开口,指尖在杯沿摩挲着。
她第一次与他说起这样的话,这样,令他沮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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