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在即,沈樱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对他有求必应,就算他说想把头埋到她颈窝里,说这样可以给他源源不断的力量。
她任由他了,反正小时候他也经常这样。
就在他考试的前一日,他头埋在她颈窝里,沈樱总觉得他在吸嗅些什么,想把他拉起来,又于心不忍。
直到他再次提出要求:“阿姆,今晚我可以去你床上睡觉吗?”
她冷冷回他:“不可以。”
他像犯了什么瘾一般蹭着她颈窝。
“阿姆,你陪着我入睡的话,我会很心安,明日便能发挥得更好。”
沈樱还是拒绝,淡淡道:“考个秀才而已,时哥儿,你现在还没资格要求什么。”
“那要考什么我才有资格?”
沈樱想回他:“考什么也不能要求什么,我又不是你亲生母亲。”
却还是住了嘴,只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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