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去,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他身上那股戾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若不去演武场发泄一番,心里头总有一团火在烧。
只有汗水往下砸,拳脚相撞的痛感袭来,身上那股要噬人的戾气才稍稍褪去。
“阿姆,”他喉结动了动,松了手站起身:“我这就出去雇人。”
尽管他日日都没忘了带药,一有什么不舒服了,就拿定喘散往鼻唇里灌。
可他实在没有脸面再让她为他担心。
只是药库里消耗得越来越快的定喘散还是引起了沈樱的怀疑。
她冷眼看着陈锦时此时的乖乖听话,两个人对坐,少见的,都很安分。
请的小工很快到了,夯吃夯吃在店里忙活起来。
“阿姆想吃点心吗?我去街对面买。”
沈樱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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