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时怔了怔,收回手。
她也微怔,她以为他会强迫她吃,至少不会就这样罢休。
她侧头看他,只一眼,视线便被他捉住了,怎么会有人的目光像一条绳子,一旦对上,便被牢牢攥住。
她轻轻躲闪,他问她:“我真有那般调皮,那般让你苦恼吗?”
沈樱一怔,她其实没什么苦恼。对他,她不过尽力而为,并非是,他把自己作死了或是作废了她就活不下去了。
但她尽力阻止他变成那样,把他往好的方向带,现在看来,成效明显,她挺满意的,既然如此,不好听的话就不必再说。
她轻轻摇头,笑着道:“没有的事。”
接下来的时日里,陈锦时没怎么往书院去,偏偏书院里的汪山长现在顶不敢管他,府里便没有察觉这件事。
他每天辰时出门,申时末回家,正常向她请安,偶尔到她铺子里去,她便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哪里知道陈锦时日日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棍,学业已经荒废不少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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