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开的方子,须经三位老大夫看过都说妥当,方才算数。等拟满百张,才可独自应诊。”
“我记下了,定当尽心,不负阿姆叮嘱。”
陈锦行对沈樱素来恭敬。
其实沈樱进陈家时,他已十来岁,又常被祖父叫去跟前教导,家中兄妹三个里头,他是最不需要得到沈樱照拂的。
但对方既是父亲带回的人,又在医术上另有专精,待他亦师亦母,他尊着敬着,原也不费什么力气。
两人说罢,沈樱才回陈济川:“是,这个时辰,时哥儿该回了。”
说着,她往园子外望了望,稍微听听动静,没见着像有人回来的样子。
陈锦时在墙后听着,顿时挺了挺胸膛,提着笼子便要出去。
“时哥儿不好管教吧。”
他刚抬步的腿缩了回去,依旧隐在墙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