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舒的扇子往门楼下一点,“我看那人就挺像的。”
谢红玉不疑有他,赶紧探头往下面看。
门楼下,两匹大花马正拉着一辆朱顶马车慢悠悠出城。
赶马的驾娘戴着半旧草笠子坐在车轼上,手里的马鞭时不时轻轻扬一下。
“身形是有点像……”谢红玉犹豫道,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摇着头收回视线,“不过依她那养尊处优的脾气,怎会给人赶马,把人抽得跳起来差不多。”
长叹出一口气,她叉着腰,环顾四方,怅然道:“你说她到底藏在哪儿呢?她吃什么,喝什么,这穷山恶水的。”
“在做花子,在讨饭。”姚文舒闲闲道。
谢红玉哭笑不得的转过身看她。
姚文舒摇着折扇,兀自说道:“她身为宗室,名字不入民籍,无法办理过所,身上又没钱,多半还负伤,目下无尘不爱给人干事,不做花子做什么。我们现在不该守在门楼,该去找找山野的破庙。”
“她人都找不到你还排揎她,真够损的。”谢红玉气道。
姚文舒失笑,“放心,某人一肚子坏水儿,即便是做花子也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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