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倚藤椅,折扇叩了叩扶手:“景州虽不是运河重镇,但也是连接山东、北直隶的名城,每日应接南来北往的游人,咱听的故事多了去。”
“就是,”青衫员外旁桌是个老童生,花白胡子一抖,“你这小后生,胎毛未褪,能讲出什么名堂?”
明桂枝笑道:“诸位安心,我这故事少不得江湖恩怨、血海深仇,更有红妆劫掠的蹊跷事、十年一剑的报冤录。”
“他”将茶盏轻搁,眼中波光流转。
“一桩桩奇案连环相扣,一重重迷雾渐次揭开,包保大家听得惊心动魄,欲罢不能。”
青衫员外本在慢条斯理拨弄玉扳指,听得这精彩文白,又听满堂茶客议论纷纷,不由转头定睛细看。
但见明桂枝一袭黛色绸衫,衣袖临风微动,眉目胜工笔描就的精致。
那员外当下合起折扇,往掌心一扣。
他指着说书先生道:“说书的,且将你惊堂木借与这位小友,老郑我倒要听听,他这小公子哥儿,如何讲得比你这江湖客还惊心动魄。”
说书人攥着油光发亮的惊堂木,喉间发出含糊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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