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幽幽。
赵斐轻轻拨开一丛芦苇,继续说:“我知道,你的手腕钩骨有错位,不影响日常,却再不能悬笔……”
明桂枝一滞,下意识地摸着自己手腕。
原来如此。
前日在客栈门口,被赵斐用力握过之后,她手腕便一直隐隐作痛。
她还以为是被他弄伤。
“如此阴鸷手段,天机府和辑事厂都懂得,”赵斐面色凝重:“你可记得那些人身上有何特征?”
四下无声,唯有芦苇在风中摇曳。
明桂枝紧了紧湿漉漉的衣衫。
水珠掉落的滴答声,于寂静凉夜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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