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命官,还敢攀诬裕王?”剑锋又进半寸,“说真话,饶你一死。”
老曲头瘫在墙角,断臂处汩汩冒血。
他咬了咬牙,赌咒发誓起来:“天地可鉴,若非裕王指使,又岂会独独放过赵大人你?”
“胡说!”
“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横竖都是死……”他啐出口血沫,“我何不把您也送上路?偏要大费周章,先迷晕赵家人,来洗脱你的嫌疑?”
赵斐怒极反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长剑轻轻一抖,血珠溅在舱板上。铜哨子的残绳应声而断,剑锋掠过老曲头喉咙,划出半深不浅的红痕。
“最后一次。”他声音轻得像雪,“谁指使的?”
老曲头面如死灰,身子抖如筛糠,突然扑通跪地,带着哭腔嘶喊:“我说,赵大人,我说!真正的幕后黑手是……”
赵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终还是剑锋微偏,放他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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