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当真死了,她高低得把他的脑袋拆开看看里头的构造。但他现在还没死,她总觉得自己憋着口气,没有发泄出来。

        有风吹来,树叶唰唰响动,像是集体迁徙的鱼群。月光稀稀疏疏地落在万籁俱寂的森林里,仿佛下了场绵绵细雨,带了些夏夜独有的咸湿气息。

        【学艺不精。】

        宇智波斑像一头抢食的鲤鱼那样凑过来,望着如碎瓷片般沉寂的止水,好奇道,【他是谁?你的梦里没有他。】

        “我的梦里当然没有他,别把人说的跟怀春少女似的。”

        杏里捡起止水放在胸口的遗书——这东西用防水袋装着,写了一些很蠢的话。

        她一目十行,翻完遗书,摇摇头:“写的什么鬼……”

        说罢,她把遗书原样放回,扯了扯手套,走近河边,开始处理现场。

        宇智波斑盯着她的背影——

        只见她抬起右手,摩擦指腹,双指张开,拉出一条形似嚼过的口香糖的黑色结界——指间一弹,结界落地的瞬间扩散开,像蜘蛛网似的,覆盖了地面的拖拽痕迹。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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