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宴变成比武场,宾客们有些许失落,但又因着看到了一场比试而莫名兴奋,可再转头看时,那个男人和女娃娃都没了踪影。
烟笼寒水,月迷津渡,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趁着月色往镇上走。
“宁大侠,我们为什么要跑?”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大侠讲究一个‘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够飘渺才够味道!”
陈溱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个理。
“对了,你既然杀了巫山叟,为什么不取走他的刀?”
江湖中人打败一个人后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收藏他的兵器,而他第一次见这小丫头的时候,她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猥琐之人,污秽之物,有什么好拿的?”
“哈,也是。”
欸乃一声,却惊鸥鹭,第二日天蒙蒙亮,一艘小船便拨开未散的晨雾,行在姚江之上。
熹微的日光透过重重烟雾照进来,分外柔和。宁许之懒洋洋地靠在船尾上,把一只手垂到江面上拨水,问道:“昨日那个姑娘可是师从云倚楼?”
秀娘点了点头道:“是,她叫钟离雁,是春水馆如今的老板娘,也是我的旧友。”
陈溱恍然大悟,原来是云倚楼的徒弟,听闻云倚楼擅以手边万物作为武器,难怪昨夜那姑娘能将一条披帛使得那般轻巧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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