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溱“嘶”地吸了口气,十分不理解:“你不怕我拿着银子跑了?”
他们两个中间只隔着一张小方桌,其实离得极近,宁许之把手伸到嘴边压低声音道:“你年纪不大,内力倒深。可你这内力杂乱无章,应是自行修习无人指点吧?”
练武这种事,若无人指导自行修炼,运气好的说不能能开山立派,成一代宗师,可运气不好的轻则岔气抽筋,重则走火入魔。
陈溱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以她深吸一口气,而后颇为和善地笑笑,揣上碎银就往门外走。
“丫头,听我一句劝,把伤养好再赶路!”宁许之瞧着她背影喊道,又摇摇头,“啧,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身子。”
镇上的小饭馆都在一条街上,附近有几家编竹筐和笼屉的,卖包子的店家隔壁是个小茶棚,陈溱便趁等包子出炉的时间去往隔壁打酒。
“你知道吗?那虹蜺弯刀死了!”
“嚯!老变态,死了活该!诶,他怎么死的?”
“不清楚。”
“不清楚?”
“他死在北里最大的风月场揽芳阁,七窍流血,脖子上还有两个血窟窿。”
“两个血窟窿?莫不是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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