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溱让宁许之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下,人坐在衣袍上。她捉起两条袖子把他拖着。
乞丐拖着瘸子,瞧起来十分凄惨。没走多远,宁许之怀里已经攒了七八枚铜板了。
陈溱把宁许之拖到镇上的谢氏医馆,忙坐到一旁椅上按胳膊,心道:“这人也不胖,怎么拖起来这么沉?”
这家医馆的匾额上写着“谢氏医馆”,郎中却姓余。余郎中见到宁许之,忙将手头的活交给伙计,走过来瞧着宁许之的伤问道:“宁掌门怎么受伤了?”
宁许之没答他,而是环顾四周,皱眉道:“长松不在此处?”
余郎中道:“宁掌门有所不知,师父携师娘归隐已有七年之久了。”
宁许之默了良久,方才问道:“你师娘的病……如何了?”
余郎中亦是一声长叹,神色哀戚:“丧子之痛,何药能医?师父归隐之前,已经给师娘治了两三年了,可是……”
二人陷入一片沉静。
余郎中从那伤口处取了血,端到柜前用药试了片刻,皱眉道:“无色山庄?宁掌门何时惹上了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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