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没有应声,只是直直地看着窈月,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窈月冷笑:“林钧啊,看来你的观点郑大公子不太敢苟同。”
林钧不知道郑修为什么闭口不言,急着想要为他辩解:“不是的,郑兄之前还说……”
“你跟我出来。”
窈月看着突然朝自己逼近的郑修,也不躲,只叉腰瞪着他:“做什么?”
郑修却不多言,冷着脸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殿外走,徒留林钧一人跟一火盆在黑漆漆的殿内,风刮进来吹得火焰忽明忽灭,吓得林钧也不敢久待,赶紧一股脑地把还没烧完的纸钱全扔进了火盆里,端起沉甸甸的火盆就追了出去:“你、你们等等我啊!”
郑修拉着窈月出了先贤祠,在檐下暗巷里又走了好一会,直到进了一处光线晦暗的死角才松开她的手。
窈月昂着脑袋,嘲讽道:“郑大公子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这个杀人凶犯脏了您的手?”
“张越!”郑修问得很急,仿佛话早藏在心头憋了许久,“你跟我说实话,裴夫子他为什么总护着你?他、他是不是也……”郑修的声音突然一滞,转身偏过脸,很是艰难地才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也怎么了?”窈月挑了挑眉,“就许你们造谣中伤无中生有,就不许别人对我好点了是吧?”说完,自己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切,好个鬼,裴濯私底下使坏折磨人的时候你们都没瞧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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