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悄悄换一套粗布衣衫,走出厢房,将那些没有浣洗完的皂衣,今日沾染血迹的衣袍,都开始浆洗起来。

        以往时候,这些事情本就都是他自己做的。

        每次大哥血衣归来,都是他清洗,除了大哥最后一件血透的皂衣。

        厢房的门拉开,披着衣袍的小娘走出来,静静到张远身侧坐下。

        “不睡会?是我吵醒你了?”

        “小娘的手啊,不是做这些的。”

        “往后我找个婆子,这些粗事你都不要做。”

        张远一边将衣衫拧干,一边轻声说。

        小娘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看着他。

        “这院子也要翻新些,我记得上一次修缮还是十年前。”

        “再买一架琴,我记得小娘你是弹琴的,我是粗人,不懂,但我喜欢听你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