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凌果断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师父擅医,师叔擅毒,我从小跟在他们身边,将医毒之术都学了个七八分,故而对毒较为敏感。”
“可是这毒无色无味,银针都验不出,你是怎么能在昏迷时尝出的?”闻太医疑惑。
“对草药尝多了,就尝出来了。”虞花凌打比喻,“就比如闻太医您,因与医术草药打交道,常年身上都带着药香,给人治病,闭着眼睛都能摸清穴位,给人行针一样。”
闻太医恍然,“原来是这样,那就可以理解了。”
他问:“既然你擅医毒,竟也不知这毒药来历吗?”
虞花凌摇头,“这毒我也不曾见过,这是第一次。”
闻太医嘀咕,“我翻了好几本古籍,也不知这毒来历。难道是域外小国传进来的?或者是大齐那边传过来的?”
虞花凌依旧摇头,“我在外游历多年,去过许多外邦小国,也不曾见识到。不过天下之大,不被我们知道的事物太多了,您老也别心急,慢慢查就是了。”
闻太医叹气,“哎,也是。”
他看着虞花凌,嘱咐,“你刚醒来,别急着走动,用过饭就回床上躺着,看你这脸白的,失血过多,得好好养着,别仗着年纪小,不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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