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惧怕一个妇人?”段锐觉得郭远过于谨慎了。
郭远冷眼剜他,“一个历经三朝的太皇太后,谁敢小看?张求怎么落马被押去诏狱的?她若是一个普通妇人,自然不足为惧,老夫可不想做下一个张求。”
段锐看着他,“那不杀了?”
“先收手,以后再找机会。”郭远摇头,“若是太皇太后真收揽她,有的是人坐不住。”
段锐不甘心地作罢,“好吧!”
郭远不放心,“你从毒医门买的毒药,可安全?闻太医有两把刷子,正研究那毒药,若是被他查到来处,太皇太后顺着这条线查,可会查到你?”
段锐摇头,“郭公放心,这毒药是毒医门的一位小师叔去年新研制出来的,没流入江湖,闻太医是宫廷太医,即便有几分真本事,也猜不出这毒药的来历。况且,毒医门有规矩,会为买主身份保密,江湖门派,最重信誉,否则便会砸了它毒医门的招牌,为人所不齿,被人讨伐,无法立足。”
郭远颔首,还是嘱咐,“为防泄密,毒医门那里,也要干净。”
段锐犯难,“大郭公,这个恐怕做不到,朝廷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湖的门派,尤其这种以医毒著称的毒医门,一旦得罪,便会十分棘手,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郭远想说“区区一个江湖门派,还奈何不得了?”,但想到确实如此,有些江湖门派,心狠手辣,比朝廷中人更难对付,一旦沾染,满门被灭都说不定,哪怕他郭家势大,养了许多暗卫府兵,但一出手就是银针也验不出的毒药,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为好。
江湖与朝廷向来割席,不能从他这里打破,否则便是给郭家树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好收手。
他点头,“行,你自己清楚就好,总之,不要让太皇太后查到老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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