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说些莫须有之事来污蔑本王的清誉。”
“本王与崔禾虽年少相识,但这么多年一直坦坦荡荡,是他顾继当众在酒楼做出与德清县主苟且之事,不顾念与阿禾的夫妻情谊。”
“来人啊,将这个满口胡言乱语之人扔出去。”
肃王猛挥袖子,脸色阴沉铁青,但眉宇间并无太多怒气。
凭他的身份和段位,还不足以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气到。
“你们不信,敢不敢滴血验亲?”
顾伯玉本就是有备而来,今日不让崔氏坐实婚内通奸,他断不会善罢甘休。
“验就验,顾伯玉,我崔禾扪心自问,嫁入顾家十八年,从未做过对不起顾家和你们父子之事!”
“先有他顾继不顾我的脸面,与县主勾搭在一起;后有和离那日,我亲生女儿顾桑宜说我善妒、抛夫弃子?”
“明明从头到尾,错的人都是他顾继和德清县主!我崔禾才是受害者!”
“还有你,顾伯玉,我待你如同亲生,从你和顾仲玉三岁时将你们兄弟二人拉扯长大。我不求你们回报,但你偏在我大喜之日上,来污我清白,这就是你对我这养母的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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