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换搭档！让我们看看不同的组合。”
肩膀裹着绷带的女孩成为了我的下一个搭档，我立即注意到她的动量模式与伊藤大师的有多么不同。伊藤大师的动作产生清晰、果断的力量波浪，而她则创造出更复杂的涟漪——受伤所迫的适应性变化。她通过将更多能量投入到臀部旋转中来弥补肩膀活动范围有限的问题，创造出独特的动力螺旋，我发现这些螺旋很有趣。
“轻触”，她提醒我，尽管这毫无必要。我对利用这个机会进行实验比真正交换拳头更感兴趣。
当我们进行基本的交流练习时，我对之前的发现进行了细化。与其直接从她的攻击中吸收动量，我尝试采样次要力量——她运动中的空气位移，她脚步中的地面振动，在每个技巧前面的微妙压力波。这间接方法被证明更难以检测，即使我在吸收时犯了小错误，她的技术也没有显示出任何可见的中断。
这种练习还揭示了我自己能量管理的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我维持多个动力流的时间越长，它们似乎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就像我的身体正在学习更高效地处理这些能量，需要更少的意识指导。当我需要转移重心进行阻塞时，适当数量的储存动量会自动涌向正确的位置。当我迈步时，多余的能量通过腿部以一种缓解冲击的方式散发。
“你的形态不同了，”她在短暂的停顿中观察到。“更……流畅，我猜？”
我立即僵硬了我的下一个动作，让我的受伤一侧明显影响我的平衡。“只是试图绕过疼痛，”我解释道，同时加上了一丝苦笑。但是她的观察让我担心。我必须更加小心地表现出太协调的样子。
教练开始在每对学生之间巡回，提供纠正和评论。当他走近时，我转换到课本基本的学院形式，故意表现出仍在恢复中的犹豫。但是在表面之下，我继续进行细微的实验。我能否利用储存的动能来稳定我的气流？这会使我的技术更高效，同时仍然显得适当地削弱吗？
我刚开始测试这个想法时，教练要求我们再次换搭档。这一次，我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年龄较大的孤儿——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孩，他在学院里待的时间比我们大多数人都长。他的动作带有更多的重量，产生更强的力场模式。对于探索我可以安全吸收而不被察觉的上限来说，这简直是完美的。
我们保持着标准的对打距离，我立即注意到他的体重如何影响他周围的动力场。每一步都通过地面发送更强烈的振动。他击球时会移动更多的空气，产生更广泛的力量波浪。甚至他的呼吸也比年轻的学生们产生了更实质性的动量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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