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均匀呼吸，”教练大声喊道。“不规则的呼吸会打乱脉轮流动。即使你无法保持全力，也要专注于稳定性。”
他的建议给了我尝试新事物的机会。每次吸气，我都会从流动的空气中吸入一丝动力。每次呼气，我都会将聚集的力量与我的脉轮循环同步。这两者的结合感觉奇怪但有前景——仿佛物理能量可以以某种方式增强精神能量。我保持了可见效果适当地弱化，与受伤同学们闪烁不定的努力相匹配，但在内部，我正在绘制不同类型的能量之间的新连接。
我冒险使用一股细微的动能流来增强我的感知，好奇教练是否会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当他的目光以专业的关注度扫过我们的小组时，他对我的改变后的能量状态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不像查克拉那样，其他忍者可以轻易感知到的东西，似乎动能控制在不同的、不太容易被察觉的波长上运行。仅凭这一发现就值得冒这个小风险——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在直接观察下使用这种力量，只要我保持身体效应的细微之处。
“再坚持一分钟吧，”指导员在学生行列之间走动着，“即使光芒微弱，也要专注于保持稳定的流动。”
早晨的训练继续进行着基础的演习。我们使用稻草人偶练习简单的投掷动作，按照手印顺序进行演练，但不实际塑造查克拉，并且练习基本的格挡模式。在每个练习中，我保持了微妙的平衡——足够胜任以避免引起关注，从不擅长到引起注意。同时，我继续尝试管理我的能量。
每当一股动能流失时，我都会立即从周围的环境运动中吸收另一股——在训练期间，脚踩在地面上的冲击，练习中的打击声穿过空气，甚至是其他人移动时地球产生的细微振动。虽然维持多个能量流仍然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但循环这些力量通过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就像杂耍一样，我必须跟踪每一个能量流，知道哪一个会消失，以便我可以无缝地用另一个取代它。
“与搭档进行基本的对打练习，”教练宣布。“只允许轻微接触。记住，这是关于形式，而不是力量。”
伊藤自然而然地靠近我，我点头接受。我们在男孩的记忆中一起训练过足够多次，以至于这不会显得奇怪。当我们占据位置时，我用增强的感知研究了他动作的模式。尽管受伤，他的风格下面有一种节奏——一种可预测的重量转移，产生规律的动能脉冲。
“准备好了吗？”他问道，同时摆出了防御姿势。
我点了点头，已经开始思考我们周围的动作流程。这将是一个测试我能力更细微应用的绝佳机会。不是为了获得优势——那样太明显了——而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在战斗中如何转移动量。
我们从基本的交流开始——打击、阻挡、反击、复位。每一次互动都产生了我能感受到的运动能量的涟漪。当伊藤的防守手臂扫开我的一记有节奏的拳头时，我感觉到偏转力在螺旋模式中分散。当他的前踢切割空气时，我检测到了它后面的动量涡流。这就像看到一个看不见的维度的武术，而其他人无法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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