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稳定多了，”志愿者递给我一碗粥时评论道，“那些伤口正在愈合吗？”
我点了点头，一边小心地平衡吸收的能量一边走向墙边的一个空位。“一点一点。”
盘腿坐着吃早餐，我专注于我收集的细微动力重量。与其用它来移动，不如试着通过我的受伤肌肉循环它，就像我想象中的物理疗法一样。第一次尝试时，我的肋骨传来了尖锐的疼痛。太快了，太强烈了。我缩小规模，让能量逐渐渗入，就像干燥的大地吸收水分一样。
这种更温和的方法产生了有趣的结果。在此之前，我身体的一侧感到炎热和紧绷，受到了炎症的困扰，而控制性地施加动能似乎缓解了最严重的部位。并不是完全治愈，但也许在支持我身体自然恢复方面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我整个用餐过程都在练习这种细致的操控，忽略周围的喧嚣。
当我吃完这碗无味的粥时，我的思绪开始漫游到这个能力的其他潜在应用上。我记得的物理学表明有无数种可能性：动能不仅与运动有关——它还与压力、温度甚至粒子的振动有关。我最终会影响这些更细微的运动形式吗？通过分子运动操纵热量或通过粒子速度控制空气压力的想法很诱人，但远远超出了我目前的控制范围。
现在，我需要专注于基础。我的伤势带来的小成功证明，精确的应用比原始力量更重要。也许我可以利用吸收动量的微小部分来增强日常行动——在写作时稳定手部，在隐身期间缓冲步伐，甚至在太极拳姿势中保持更好的平衡。这些小优势不会引起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积累起来。
早晨的交谈突然停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两个年长的孤儿冲进餐厅，他们的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已经清除了第六训练场！”有人气喘吁吁地宣布。“学院的教官们想让我们在午餐后到那里。他们将重新开始正式的练习课程！”
整个房间里掀起了一阵热情的波浪。即使平时安静的孩子们也精神起来了。在附近吃饭的伊藤转过身来，带着笑容问我：“终于！真正的训练，而不是整天拖板子。你来吗？”
我点了点头，尽管我的脑子里同时闪过机会和担忧。集体训练意味着更多的眼睛在看着，更容易出错。但是它也为练习提供了掩护——谁会质疑一个试图恢复力量的学生？我可以在标准锻炼的名义下测试动力控制。
“应该很有趣，”我小心翼翼地说，把空碗放在一边。“看看我们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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