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潮湿,土腥味比平时重很多。
苏忠亮举着手电往墙上照,他僵直着身子,垂着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
刘永健几乎是脱口而出:“怎么会这么严重?”
有经验的师傅围在前面,其他人也一起凑过去。
手电光的照射下,伤痕累累的壁画一览无遗。
前几天补好的龟兹乐舞图残片正往下掉渣,细小的泥块落在泥地上。
悄无声息。
梁薇想伸手去接,一缕冰凉凉的空气从她的指缝中溜走。
她什么都接不住。
再往另一边看,商旅驼队图的边缘也发酥了。
这是一幅原本还算完整的土坯层,此时壁画的底层泛着一层白花花的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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