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后者。
她干脆不睡了,起床倒了杯水走出宿舍。
宿舍对面的办公楼二楼走廊上的灯亮着,她直径走到台阶上,办公室的灯也亮着。
这么晚,谁还没睡呢?
研究所的条件算不得好,开门关门的时候,声音吱吱呀呀的。
梁薇白天往合页上滴了油,动静小了很多。
等她蹑手蹑脚走上二楼,老远听见有人在打电话。
办公室的座机开着免提,电流声滋滋作响:“你说说你这脾气,年轻人有抱负有想法,敢于尝试是好事。你应该多多鼓励,怎么还急眼了呢?”
“她有想法,我怎么就不能坚持我的想法?你说说,吃三天斋饭就以为自己是和尚了?我在这里待了四十多年,没人比我更懂壁画的‘脾气’。她那个,就是不行!”
那声音,
好像是苏忠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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