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铺到第二节,棉线歪了。
铜锤离准星线差小半寸。
她急着调整,伸手掰丈杆,反倒让铜箍松了半分。
脑子明明学会了,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说:“让开让开,我现在强得可怕!”
手刚刚睡醒:“嗯?什么风大?神经,戈壁哪天风不大。”
果然,万事都看着容易,做起来难。
“别急,手放轻。”艾力师傅按住她的手腕,帮她把铜箍按回原位。
阿亚扫出石子:“那里有颗小石子,把杆尾顶高了。”
铜锤晃了晃,仍没贴紧准星线。
“垫在杆身中间,别垫两头。”艾力师傅递过薄岩片,“早年我搭壁画修复台,把岩片垫在杆头,量偏一寸差点钉错胡杨木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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