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旧那天,梁薇恢复没多久的手指,又被细砂布蹭得发红。
她拿着比试块做旧时更细的砂布,在鹿王的蹄子、耳朵边缘轻蹭,每蹭一下,就停下来看一眼原壁。
鹿王右耳的缺口被她蹭出了几处更细碎的小豁口,原本有些规整的毛边,瞬间带上被风沙啃过的野气。
“梁姐,你这蹭得也太小心了。”小吴递过来一瓶水,“跟给鹿王挠痒痒似的。”
梁薇接过水,没喝,放在一边:“做旧得轻,得准。”
最关键的是最后那道工序。
梁薇蘸了点47窟坡地细土与白乳胶的混合浆,用小楷笔在鹿王断口处轻轻点。
点完三个细小的盐粒凸起,她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最后把干细土轻拍在酥碱区,细土自然附着在颜料粉末上,像一碰就会掉渣。
等把复制件抬进窟里和原壁比对时,梁薇的腿都蹲麻了。
她交替看着复制件和原壁,从正面看到侧面,又蹲下来和鹿王断口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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