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最后一缕阳光从梁薇脚边溜过。
梁薇收起临摹工具和画板走出石窟,拍了拍裤脚。
缝里嵌着的细沙簌簌往下掉,右手手指因为画了一周的画,弯动时还有些隐隐的发僵。
收工后回到工作站。
周明远肩上搭着件沾满沙尘的外套,冲进土坯房里大喊:“来库木吐喇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这周大家熬得最久,明儿放一天假,一早去玉奇吾斯塘乡补点物资,顺便找家地道的馆子,把这几天的面片子都给补回来!”
话音一落,屋里瞬间松了劲。
“终于放假了!”
“一天也好,呼……”
第二天一大早,工作站的越野车载着众人往玉奇吾斯塘乡去。
车厢里不算挤,小周坐在副驾,转头跟后座的人搭话:“这段时间在石窟里没信号,我对象估计得发疯。等会儿到了乡里,我可就不跟你们一起转了,得先去哄我的‘姑奶奶’。”
这话逗得满车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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