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看他裁纸板的架势,比她这个天天跟美工刀打交道的人还熟练。
阿亚提头也没抬,迅速又裁完一块:“小时候跟我爹学的,以前家里做木活,裁木板比这纸板难多了,差一毫米,拼起来就歪着。”
他把裁好的纸板推到她面前:“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宽度。”
梁薇拿起比对,刚好跟记录册上的尺寸分毫不差。
她刚要说话,阿亚提已经拿起她刚才磨好的纸板,用砂纸再磨了一遍边缘。
知道的知道他在打磨纸板边缘,不知道的以为她在磨翡翠。
旁边的周明远刚好整理完方案,瞥见这一幕,笑问:“阿亚提,你这细致劲儿,不去做文物修复都可惜了。考不考虑重新上一次大学,来跟我们干这行?”
阿亚提笑了笑,把磨好的纸板摞在一旁:“我这粗手,哪能干你们这精细活,也就裁裁纸板还行。”
话虽这么说,可他手里的砂纸没停。
每块纸板都磨得边缘光滑,一点毛边都没有。
被他们一带,梁薇的那些思绪已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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