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巴不得她赶紧离开研究所的,敢情不是她是吧?
“呵呵呵呵呵,你看我信吗?”
陈溪收起玩笑样,认真说道:“这份文件你填好,回传过去随时可以入职。
梁薇,我没开玩笑,也不是来气你。在阿亚的事上,我确实讨厌你,但不得不承认,你能力很强。
去年你发表的那篇《龟兹壁画地仗层裂隙成因分析》,我找来看过,里面用的取样方法、数据对比,连所里的老研究员都夸‘够细致’。
你在央美修复系的毕业成绩我也打听过,矿物颜料调配、壁画残片临摹都是满分。你需要的只是实践经验,再练几年,肯定能成顶尖的修复师。”
“哦,借你吉言,谢了。”梁薇不咸不淡应着。
“我在研究所待了八年,是病害组骨干,国外很缺咱们这样的人,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个好机会。
跟我走,能接触到更顶尖的技术。修复壁画除了需要经验,设备技术的运用也能帮大忙。
你看看现在研究所的条件,你的那些本事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梁薇把玩着帆布包带,轻声问:“出国的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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