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所的一周里,跟她说过话的人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
唉,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早习惯了。
过一会儿,阿亚又走到梁薇旁边,自顾自往嘴里丢了颗桑葚:“刚见你愁眉苦脸地拿沙子出气,遇上麻烦事了?”
梁薇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声音闷闷的:“家里人来了,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不想多说。
阿亚也很识趣地没再追问。
他抬手指指远处戈壁滩上几株星零分布的灌木丛:“那是骆驼刺,看着不起眼,根系能扎到地下好几米深。在这能活下来的,都有股犟劲儿。”
梁薇眯着眼,铺了一层黄沙的植物在烈日下恹恹的,风一吹左右来回摇晃。
偏偏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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