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游轮对面。
三根破旧的桅杆,随着汽笛声,从海底缓慢升起。
咚!
一根钩索勾住游轮的甲板,一个戴着海盗帽的女人荡了上来。
猎猎海风灌满她那身前短后长的酒红色长裙,两条莹白丰润的腿在站定后便慵懒地交叠起来。
“嗨呀,等了这么久,都快给老娘等发霉了。”
她拢了拢披在肩上的大波浪,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线条优美的颈侧。
另一只手抓着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线膛燧发枪。
紧接着。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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