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还在做梦。
我轻轻起身，却在看到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时，瞬间愣住了。
原来，她还是第一次。
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有惊喜，有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这时，慕辰萃慢慢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看到我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她刚想坐起来，却在看到床单上的红时，身体僵住了，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
“慕总，”
我走过去，递过一件干净的浴袍，声音比平时温柔了许多，“想不到你还是第一次。”
慕辰萃接过浴袍，紧紧裹住自己，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声音细若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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