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很小,小到堪称袖珍。
大概也就一百来个平方,摆着几十张颜色各异,缺胳膊少腿的塑料椅子。
头顶的天花板上,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的水泥,几盏功率不足的白炽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尽职尽地扮演着照明的角色。
这里与其说是剧场,不如说是一个随时可能被拆掉的废弃仓库。
此刻,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地坐着不到十个人。
有打着哈欠的情侣,有低头玩手机的大叔,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流浪汉的哥们儿,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顾彻找了个角落坐下,目光投向了那个简陋到只有一块黑布当背景的舞台。
舞台上,只有一个人。
一束昏黄的追光,打在他的身上。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花白,身形清瘦,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