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忌认真点头,低喃了一句,“郁南,可是真正的偏远之地。”
“是啊,偏的厉害,也远的离谱。”徐增义笑着附和了一句。
陈无忌扫了一眼混乱已经渐渐平息的军营,“走了,连夜查账,我有预感,这一次我们或许又能大赚一笔。”
“战争,才是最好的生意啊。”
“圣人云: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看来,我这辈子是做不成一个君子了。”
……
“没意思。”
秦风坐在屋脊上,仰头吸了一口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夜风,随手将酒坛抛给了陈行远,“腐朽的椽木和大雪争锋,一如螳臂当车,我真是高看了他们。亏我还和陈无忌说,要慎重,这他娘的慎重个狗屁,跟冲进猪圈里拿刀乱砍有什么区别。”
“大人就不怕陈无忌坐拥郁南,视大人如无物?”陈行远忽然问道。
秦风笑了起来,“我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对你们陈氏家主很不放心呢?他的野心真有那么大?”
“我只是担心大人会拿我们陈氏当垫脚石,最后闹的不太愉快。”陈行远说道,“陈氏早就没有什么野心了,如果非要说有,那也是大人最近才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